这么臭。你真该改改了。”
姜旭低笑一声，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又像是嘲讽。
手掌硬拉过姜余的包包，往里塞了样东西进去。
“喏。”他松开手，退开一步，脸上又挂起满不在乎的笑，“送你的房子。当我欠你的……”
姜余低头，翻包握住了那把钥匙，一时间有些出神，最近这些人都兴送钥匙是吧。
造型简洁却分量十足的钥匙静静躺在掌心，冰凉的金属硌着皮肤，钥匙齿清晰深刻，顶端甚至带着一点海水冲刷般的流畅弧度。
送把钥匙房子就归她了？
姜余还想不到那么美。
她几乎立刻就要把这玩意儿狠狠砸回姜旭脸上，连同这些年积压的所有怨愤一起。
“谁要你的破——”
她的话刚冲出齿缝，姜旭的手却快如闪电地按了下来。而是精准地覆在了她握着钥匙的手背上，带着近乎沉重的力道，将她所有反抗的动作死死按住。
“别扔啊。房屋合同都在那边儿放着的，本来想早点给你的，谁让你把我直接拉黑名单了？”
“你会那么好心，别到时候连人都住不了吧。”
“不是破房子。”姜旭笑了笑，“写你名了。”
说完他转身，脚步有些飘忽地走向门口。
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住，微微侧过头。
“我欠你的我还了。爸妈欠的，我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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