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邪恶欲望!他垃圾!
“你垃圾!”
“呜呜!”他继续躲。
王淮恩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原来不是我喝醉了缠着你啊,还以为我是个坏姐姐呢。”
“嗯,是我坏。”
十四五岁离开她时,才后知后觉地回味她,回味她的音容笑貌,回味她身体的每一处。对她这个人、对王淮恩这三个字开始有着了魔般痴恋,隔着一整个太平洋想她,从月亮的反射里想她,低头剖开自己生病的心也在说非她不可治。他用想她来过渡自己惶惶不安的异国他乡的初来乍到。
而后他又被这个意象完全反噬,姐姐二字变成永远无法满足的深渊,是精卫填不平的海、愚公移不了的山。姐姐在春梦里一次又一次地弄脏他的内裤和床单,精液射在手上和身上尽是空虚。他也努力自救,用cs替代,交朋友、练枪、冲分升段、训练、比赛,越玩越好,躲在cs背后的姐姐也越来越深,越来越庞大。
天知道六年后见她第一面,他有多想抱住她,想说他的委屈、他的压力,想说奶奶,想说爸爸妈妈。
他还是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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