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直视陈牧,语气也是无比恭谨,颤声道:“草民身无官职,哪当得起大人敬称,能与大人做一段邻里,已是沾了福分。”
&esp;&esp;过去不知道的时候,他年长一些,称呼陈牧为‘陈兄弟’,陈牧也唤他一声‘余振兄’,但现在再听到这样的称呼,心中就微微发颤,却是承受不起了。
&esp;&esp;毕竟。
&esp;&esp;在如今的余家,就是掌握权势的那些嫡系二代乃至三代人物,都有许多人见了陈牧要以下属面见上官的礼仪相待,他一个区区余家旁系,就算陈牧折节下交,那也是当不起陈牧一声敬称的,地位差距实在太大。
&esp;&esp;陈牧看着余振的样子,心中却也是颇有些感叹,古往今来无论哪个世界,权势都的确是令人着迷之物,不过他武道在身,却已脱离此道,不会迷恋于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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