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钊那人看着不近情欲,应当不会时时满足她,但偶尔一两次,也不至于紧咬着他像是饿了许久的样子。
“这几日……”他迟疑了片刻,双手从衣摆下摸了进去。
从衬衫扣子处拱起的手背,带出一点浅小的镂空。
镜子里染着欲色的女人明显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下身不断朝他靠近,试图再裹吸进一点,好以此填饱内心的欲望。
乳面干净无痕,臀上光洁一片,脖子上的伤已经好全。
从头到脚,没有一丝被人侵染过的痕迹。
“没有过?”
他不大相信。
她连在车上都能和神商陆做起来,怎么可能会放着陆秉钊这样的迟迟不动手。
除非……她还没得手。
“呵,原来是还没勾搭上。”
能像他这么好骗的男人不多了,真不懂得知足。
霁月的牙根紧了紧,差点被他这句话戳进心窝从而破防。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屁股又往后抬了抬,茄根再度后撤,这次撤动幅度很大,紧嵌的茄头差点扯着肉膜出走。
“嘶……”霁月痛呼,肉头又跟着往里进了进。
紧绷的脸上透着股龟裂的坚毅,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镜子里的她,看她那点疼意消失,才缓步往后撤了撤。
“还没好吗?都快二十分钟了,你直肠掉厕所里头了?”
门外粗俗地喊声伴随着大力敲动卫生间门带出的动静。
趁厉烬注意力分散之时,她一个用力,猛嘬了一口大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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