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esp;&esp;荆榕一只手捏着刀刃,挡着他的动作,只有声音化入风中,格外温柔。
&esp;&esp;“动作这么快,怎么不等等我?首领大人。”
&esp;&esp;荆榕的手被匕首割伤了,玦怔怔地看着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但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流着。
&esp;&esp;荆榕轻轻将刀抽出来放进衣兜,接着半跪下来,将掌心的一枚东西递给他看。
&esp;&esp;那是一枚子弹壳,最老式的机械动力的枪械所使用的弹药,弹壳上沾满了一些黑色的碎屑。
&esp;&esp;荆榕说:“之前那三发裁决者的碎片,我收集起来填入了弹头,以备不时之需。今天正好用上了。它射出后爆炸的烟雾,为我延长了一些时间,我得以没有被卷入,但为了躲它,我掉进了底下的冰层,现在才爬出来。”
&esp;&esp;荆榕说:“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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