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请等一下。
&esp;&esp;库洛洛疑惑地问, 请问,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esp;&esp;那老者转身的动作停在一半,旁边的年轻人斥道,放肆!任何人不许对祭司大人不敬。
&esp;&esp;桃井梨的眼神从那年轻人转到库洛洛, 最终又转回那个老祭司身上, 他挑挑眉,祭司是什么?
&esp;&esp;年轻人扬了扬下巴, 傲慢地道,祭司大人是可以与神沟通的人,感应到了你们犯下的罪而来。说完, 他的表情带上一点嫌恶和愤怒,而你们,犯下禁忌的罪人, 竟敢对伟大的祭司大人不敬!
&esp;&esp;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库洛洛态度温和地道,如果是因为神像, 我想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提前没有人告知我们这是禁忌,不知者无罪,不能完全怪在我们身上吧?
&esp;&esp;虽然是这样,刚刚擦干了眼泪站起来的爱丽细声道,但毁坏神像仍会触怒神颜,为打破禁忌者招致不幸,甚至带来血光之灾。只有祭司大人才能消除神的怒气。
&esp;&esp;原来是这样。库洛洛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既然这东西如此危险,贵地还在这样大量外客到来的时候把它们大量摆放在客人容易磕碰的地方,同时又不加提醒,这是何意呢?
&esp;&esp;爱丽被他说得不知如何回应,尴尬得脸都红了。
&esp;&esp;我这里丢了一样东西。老祭司声音沙哑地道,丢在了爱丽那丫头的店里。
&esp;&esp;你们帮我找到那个东西。他目光冷冷的,夹在苍老的褶皱之中,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找到它,神就会宽恕你们。
&esp;&esp;在此之前,烦请二位先不要离开镇子。
&esp;&esp;说完,他就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esp;&esp;最后一个走的还挺礼貌地关上了门。
&esp;&esp;木门咯吱的一声响,不大的屋子里短暂的嘈杂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esp;&esp;桃井梨掏掏口袋,一颗糖也没能掏出来,都吃完了。
&esp;&esp;库洛洛的手伸过来,摊开的手心里放着两块糖,包着亮闪闪的透明糖纸。
&esp;&esp;桃井梨拿过来,拆开其中一个放进嘴里。
&esp;&esp;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esp;&esp;这个屋子里一共也没有多大的地方,除了床之外就只有一张小木椅子算是能坐的地方。库洛洛跨过碎片,坐在他旁边。
&esp;&esp;他侧眸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告诉你。
&esp;&esp;我不想知道。桃井梨没把糖咬碎,只是含在嘴里,他用舌头把它顶到左边才开口道。
&esp;&esp;他对于库洛洛敢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到这么近这件事不置可否,这个距离大概就是他随随便便就能送他上路的程度,一般来说,除非是绝对信任的同伴,这个距离完全是能激起攻击本能的危险距离之内了。
&esp;&esp;他是无所谓,反正这么近的距离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是库洛洛。
&esp;&esp;不过我听到了一些事。他一边腮帮子一鼓一鼓地说,他们的这个什么神,据说是被什么擅闯者冒犯,所以闹脾气了。
&esp;&esp;这个擅闯者,就是你们吧?
&esp;&esp;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确定了答案,果然就见库洛洛点了点头。
&esp;&esp;桃井梨对他们的活动不感兴趣,也没问那怎么只有他在这里,他眼睛转了转,想到什么,问道,神也有念能力吗?
&esp;&esp;他是真的以为有神,另一个世界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有的?
&esp;&esp;他对神勉强有的一点幻想,就是既然都是神了,大概比人要抗揍一些吧。
&esp;&esp;库洛洛拿了放在床头柜的陈旧小册子随手翻开,泛黄的纸页发出黄叶折断一样的声音,他随意地回答道,为什么不能有呢,反正只要经过包装宣传,谁都可以成为神。
&esp;&esp;桃井梨咔咔两下咬碎了糖,点点头,明白了。
&esp;&esp;所以,没有神,只有一个凭借着自己的念能力假装是神的戏精。
&esp;&esp;结果还因为太高调引起了库洛洛的注意,即将连念能力也不剩了。
&esp;&esp;不过,仅仅是一个老头的要挟,可不足以让我被迫和你合作。他说,所以,你刚才说我说不想也晚了,是什么意思?
&esp;&esp;库洛洛仍在翻手里那本马上就要归西的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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