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一个问题,陆小凤忘记问了。”花满楼道,“所以想要回来问问你。”
&esp;&esp;霍休道:“什么问题?”
&esp;&esp;“你是不是将上官丹凤带走了?”花满楼道。
&esp;&esp;青年说话还算客气,没有用“掳走”这样的词。
&esp;&esp;“这个名字,我连听也没听过。”霍休抬起眼来,看着花满楼。
&esp;&esp;竹枝枝道:“那上官飞燕呢?”
&esp;&esp;“也没有听过。”霍休摇头道。
&esp;&esp;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给红泥小火炉添了一点炭火。
&esp;&esp;炭火星子飞溅起来,将那一张脸照耀出几分红光。
&esp;&esp;竹枝枝知道,对方在说谎。
&esp;&esp;上官飞燕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这人在推动。
&esp;&esp;他躲在背后,就等着上官飞燕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将对方也杀了。
&esp;&esp;这么一来,所有的财富,就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esp;&esp;霍休虽然没有亲手拿刀,可满身血污最重的人,却是他。
&esp;&esp;少女都知道。
&esp;&esp;可她却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esp;&esp;——她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esp;&esp;峨嵋三英四秀的死状,又在她眼前闪现。
&esp;&esp;他们痛苦扭曲的脸,在少女脑海里循环播放。
&esp;&esp;竹枝枝无法抑制地红了眼。
&esp;&esp;——这人怎么这样!
&esp;&esp;——好气!
&esp;&esp;少女气得呼吸都乱了。
&esp;&esp;“你、撒、谎。”竹枝枝一字一顿道。
&esp;&esp;——她不管了。
&esp;&esp;——爱咋样咋样吧!
&esp;&esp;——她快要气死了!
&esp;&esp;“小姑娘凭什么说我在撒谎?”霍休还是不慌不忙地温酒。
&esp;&esp;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打断他温酒的节奏。
&esp;&esp;少女抬着下巴道:“我就是知道你在撒谎!我有证据!”
&esp;&esp;霍休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esp;&esp;他看起来,完全就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esp;&esp;少女更气了,拳头蠢蠢欲动。
&esp;&esp;“你要是没有撒谎,那你解释一下,这个东西……”竹枝枝将一个小荷包吊在手指上,晃了晃,“里面为什么会有你的头发?”
&esp;&esp;霍休看着那荷包,眼底的光沉了一下。
&esp;&esp;当少女把里面的几根白头发捻出来之后,他的眼底,更是暗沉。
&esp;&esp;仿佛山雨欲来时,天边翻涌的灰色云层。
&esp;&esp;“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霍休沉声问道。
&esp;&esp;少女哼了一声,道:“这是我从上官丹凤身上拿到的!”
&esp;&esp;“丹凤公主?”陆小凤惊叫一声,“她怎么会将霍休的头发丝藏在自己贴身的荷包里。”
&esp;&esp;他的惊叫里,不可置信的语气十分浓烈。
&esp;&esp;——浪子并不知道,那荷包并不是上官飞燕的。
&esp;&esp;没错,那荷包其实并不是上官飞燕的,而是他们昨晚游街的时候,一个姑娘撞到少女怀里时,留下的。
&esp;&esp;当然了,这荷包一开始是要给花满楼的,只是被少女当作攻击她花神的人给处理了。
&esp;&esp;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的姑娘,当场就哭着跑掉了。
&esp;&esp;竹枝枝当时还赶着去堵陆小凤,没及时追上去,就一直带着,琢磨着什么时候再还给那姑娘。
&esp;&esp;至于里面的白发……
&esp;&esp;那是她今早在这里拿的,原本是打算拿去吓唬上官飞燕,说霍休已经把她招了的。
&esp;&esp;现在换了个用途,还套用了别人的荷包,少女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esp;&esp;只不过她现在的心虚,有了个“偷拿别人荷包”的由头挡着,就显得顺理成章,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esp;&esp;除了……花满楼。
&esp;&esp;青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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