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丁爷爷家歇会儿。等你爸爸来了,让他自个儿上山捡柴火就行。”
宋心悦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好的,妈妈。”
走出没几步,金玉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丁伯道:“丁伯,我跟宋向阳离婚了。有时候夜里想起这事,总怕爷爷知道了会怪我,毕竟是他当年点头同意的婚事。”
丁伯脚步顿了顿,有些惊讶:“怎好端端的离婚了?”
金玉芝语气淡了些,“他老娘和他前头那两个孩子,这些年没少折腾。我跟他离了,他就能带着他老娘和孩子搬出去住,大家都清静。”
丁伯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些感慨:“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爷爷当年最疼你,知道你受了委屈,只会心疼你,怎会怪罪?”
金玉芝听了这话,像是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丁伯家,那是一间砖瓦房,虽然看着也有些年头,但比刚才的祖宅好多了,院门口还种着两棵石榴树,枝头挂着不少果子。
丁伯推开院门:“进来吧,家里简陋,别嫌弃。”
“丁伯说的哪里话。” 金玉芝笑着应道,拉着宋心悦跟了进去。
只见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墙角还堆着几捆晒干的柴火。
金家留下的钱财
两人刚在堂屋的板凳上坐下,金玉芝就笑着看向丁伯:“丁伯,伯母不在家吗?”
丁伯随口应道:“她啊,去城里了,说是要帮孩子们带带孙子。”
“那丁伯咋没跟着去?” 金玉芝说话时,眼神看似随意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
丁伯摆了摆手,笑道:“我在乡下待惯了,城里鸽子笼似的房子,住着憋屈!”
金玉芝认同地点头,随即叹了口气:“是啊,城里如今啥都要票,有钱都买不到东西。我家悦悦上周一落水,昏迷了三天才醒,我这当妈的心疼得紧,特地跟同事换了肉票,想着买只老母鸡给她补补身子,可跑遍了供销社也没寻着。”
她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张大团结,放在桌上:“丁伯,我今儿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们换只老母鸡?这钱您先拿着,不够我再添。”
丁伯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行!你们在这儿坐着歇歇,我去大队那边问问,看谁家愿意换。”
他站起身,拄着拐杖往门口挪,又回头叮嘱:“不过如今这私下换东西的事抓得正严,以防村里人撞见多嘴。等会儿我出去,会把院门锁上,他们见锁着门,就知道我不在家,也就不会上门了。”
“多谢丁伯费心。” 金玉芝连忙起身道谢,眼里的感激恰到好处,看不出半分破绽。
丁伯点点头,佝偻着背走出堂屋。没一会儿,院门外传来 “咔哒” 一声落锁的轻响。
门刚关上的刹那,金玉芝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她快速扫了眼四周,又走到院门口扒着门缝看了看,确认丁伯确实走远了,才一把拉住宋心悦的手腕往灶房走。
宋心悦虽满心纳闷,但看母亲脸色紧绷,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快步跟上。
金玉芝的声音压得极低,指着角落的水缸道:“悦悦,把这水缸收进空间,再把铁锹拿出来。”
宋心悦立刻点头照做,意念一动,半满的水缸凭空消失,铁锹已经稳稳握在手中。
金玉芝接过铁锹,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铁锹尖插进一块青石板的缝隙里,脚下用力一踩,石板边缘顿时翘起一角。
“我来!” 宋心悦看母亲吃力,连忙将手掌贴在石板上,借着空间的能力,指尖一碰,一块石板便悄无声息地收进了空间。
不过片刻功夫,水缸下面的青石板被收走大半,露出一块钢制活门。
金玉芝直接用铁锹将钢制的门撬开,露出一个木箱子。
“悦悦,这底下有二十个木箱,都给收进来。” 她声音发紧,眼神里带着急切。
宋心悦不敢耽搁,手碰到木箱的瞬间,便将地窖里的箱子都收进了空间。
下方用水泥浇筑的地窖露了出来。
母女俩迅速将青石板归位,连缝隙里的尘土都仔细抹匀,又把水缸放回原处。
金玉芝反复检查了三遍,确认没留下半点撬动的痕迹,这才拉着宋心悦回了堂屋。
刚坐下,宋心悦就忍不住了,一脸疑惑地看向母亲。
金玉芝盯着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放心,这些是金家的东西。丁伯原是金家的管家,当年爷爷发现他早跟外人勾结,想吞了金家的家底。”
“爷爷便故意在这儿盖了房子,并且佯装将他当做心腹,让他守着金家祖宅。他们压根就不信金家会将钱财全捐了,便误以为金家剩余的钱财就藏在祖宅,然后就守在这儿不走了,没料到爷爷早把东西转移到了他这儿。”
宋心悦恍然大悟,随即心头一跳,想起书中的情节:“妈妈,书中宋心怡后来带了个姓丁的g委会成员来抄家,难不成跟他有关?”
金玉芝的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