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么就旁敲侧击地让他接济钱票。
顾清枫不堪其扰,只能故意避开他们。
中午在厂里食堂吃饭,晚上等天黑了才回家,还特意跟同事和保卫科的人说了叔姥爷一家霸占他姥爷留给自己房子的事。
顾清枫本就是个会来事的人,当初顾振邦带他去厂里报到时,特意把他送到保卫科,当着不少人的面,跟保卫科的李科长介绍顾清枫是他大侄子。
门卫和保卫科的同志一开始还以为他会仗着顾家的关系狐假虎威,没曾想他上班第一天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轮到他巡查,也从没有过推脱过,同事有急事,他也主动帮忙代班,很快就跟保卫科的人处成了朋友。
所以之前几次杨家人来闹,大家都帮着把他们赶走了。
可谁能想到,这次他们竟直接蹲在了家属院门口守着,还把大表舅母娘家的侄女赵小娟带来了,还非要逼着顾清枫跟她结婚。
“你,你咋说话的!” 刘三花被顾清枫的话噎得脸色涨红,手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咋地,你有了工作,翅膀硬了,就不认长辈了?”
“你忘了你小时候,你姥爷还带着你去我家吃过饭呢!”
“那时候你可乖了,一口一个舅妈叫着,怎么现在就想把我们这些亲戚甩开了?”
想赖账
“亲戚?” 顾清枫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
他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让周围的街坊都能听清:“有你们这样霸占我姥爷留给我的房子,还把我姥爷留下来的东西都霸占了的亲自,这已经是我的不幸了!”
“我念在姥爷的面子上,没跟你们追究强占房子的事,已经仁至义尽,你们却还得寸进尺,想想来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怎么,随便塞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给我,让我娶了她,然后再让我养活你们一大家子人吗?”
他环顾四周,对着围观的街坊邻居大声说:“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来评评理!都已经是新社会了,讲究婚姻自由,可这人却还抱着老思想不放,非要包办我的婚姻,逼着我娶她侄女。”
“这样贪得无厌、思想落后的亲戚,我顾清枫不屑与他们为伍!今儿麻烦大家做个证,从今天起,我顾清枫跟杨家彻底断绝亲戚关系,以后他们生老病死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转头看向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邻居,大声喊道:“李叔,麻烦您帮我跑个腿,去派出所报个公安,举报她们纠缠不休、干涉他人婚姻自由,还妨碍我正常生活!”
刘三花和那个女同志一听要报公安,脸色瞬间白了。
她们就是想仗着长辈的名义逼顾清枫就范,可真要闹到公安那里,她们可没这个胆子。
围观的街坊邻居也纷纷议论起来,大多是指责刘三花两人的。
“哪有这样逼婚的,太不讲理了”
“清枫这孩子看着就老实,这些没皮没脸的也太欺负人了”
“支持清枫,这事就该报公安,不然以后还得缠上”。
宋心悦看着眼前的场景,小声道:“你这个堂弟,倒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顾清宴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赞同,对付这样得寸进尺的亲戚,就该如此果断,不然只会被缠得没完没了。
就在这时,宋心悦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家属院里面走来,连忙拍了拍顾清宴的胳膊:“阿宴,爸来了!”
顾清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顾振邦快步走来。
顾振邦比顾清枫先一步回到家,就被姚玉兰使唤着劈柴。
刚拿起斧头,就有人上门,将顾清枫遇到的麻烦告诉了他。
他放下斧头便赶了过来,目光扫过刘三花和赵小娟,最后落在刘三花身上,顾振邦语气平静地开口:“你们是大广叔,弟弟杨大良家的吧?”
刘三花也是认识顾振邦的,为此没少在村里吹牛,说认识钢铁厂的大领导。
此时,听到顾振邦的问话,便也顾不上哭闹,连忙点头:“对!我就是杨大良的大儿媳,也是清枫这孩子的表舅妈!”
顾振邦点点头,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的纸:“是就好办了。对了,我这儿有大广叔临终前交给我的借据,上面写着你们家欠大广叔五百八十块钱,还有杨大良的签字和手印。”
“你们今儿是特意来还钱的吧!”
“五百八十块?” 刘三花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她心里咯噔一下,当年公爹确实多次跟那死老头借钱,每次那死老头都非要写借条,说 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公爹没办法,只能签字按手印。
那死老头去世后,他们一家人在老房子里翻遍了,都没找到那些借条,还以为那死老头早就把借条扔了,或者交给了顾清枫,却没曾想,借条竟然在顾清枫的大伯手里!
可刘三花怎会承认,她连忙摆手,脸上挤出慌乱的笑容:“借条?啥借条啊?我们可没听过!我公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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