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
“你猜猜,从这秘境中出去以后,我会不会将此事告知招摇山山主?”庄流筝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衍书闻言大脑一片空白。
不能杀,也留不得。
他已入绝境。
“醒了?”叶棠玉蓦地出声。
“谢谢阿玉相护。”从梦境中苏醒的容与撑起身子,将手搭在叶棠玉的肩上,把头抵了上去,冰凉的发丝蹭过叶棠玉的脖颈,叶棠玉下意识要躲,却被容与止住,“阿玉行行好,再借我靠靠,实在是头晕。”
叶棠玉身体微僵,念及他的旧伤,却也没再推开。
听到声响的庄流筝这才朝此处看来,对上叶棠玉的眼睛,瞳孔一缩,怔住了片刻,好一会儿之后才率先移开了目光。
“这戏可真好看。”容与靠在叶棠玉肩上,“已入死局,阿玉你说,衍书会怎么做?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出秘境认错,该如何受罚就如何受罚。”
“是了,阿玉这性子,向来坦荡”容与轻笑出声,“可我们眼前这位要是有阿玉这样的性子,便也走不到今天这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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