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担心他生气怎么办。
施砚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以前的他哪里会担心谁生气啊,但现在他这样子,真正应了那句话。
慌张你就输了。
“嘶…”
竟然说话他不听,那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宋拾安听到身后人嘶了一声,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人一定是装的。
但立刻又有一个声音反驳说施砚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屑于用那样不入流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他觉得他也不会,施砚是谁啊,会装痛吗?是绝对不会的。
“怎么了?”他回头问了一句。
施砚皱着眉头,“殿下,刚刚步伐太大,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宋拾安一听,赶紧三两步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将人扶着,嘴里说教道,“我就说不许下地吧,非要犟。”
施砚没有反驳,反而任由宋拾安扶着往西屋而去。
黄老在窗户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的啧啧称奇,“这老狐狸啊,要出手咯。”
宋拾安进屋后就要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是不是撕裂了。
这一进屋门都还没关,就要伸手。
施砚打趣一笑,“殿下莫急,门还没关呢。”
他一脸认真,“伤口重要,我先检查伤口。”
施砚看到他蹲下身子的那一刹那,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痒酥酥的。
“殿下,伤口没事,只是你现在这姿势容易让人误会。”
他蹲下身子的,摇着头看施砚,他本来就高,这样身形上的区别,让他瞬间就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而且他从下往上看的时候,那眼神太过清澈认真,倒是让人会有其他的想法。
宋拾安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这动作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瞬间就爬上了红晕。
没用的东西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然后迅速的站起来。
气氛也由此变得暧昧起来。
施砚看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住笑,上前将门关上。
“殿下近来不忙吗?”
宋拾安清了清声音,“不忙,宁安公主回城,宴会也给了二皇兄负责,我不忙。”
施砚一顿,宴会给了宋元负责?这是他没想到的。
“所以施大人,孤不忙,有的是时间问问你为什么要下地?”
施砚一噎,所以他刚刚转移话题不仅没有成功,还让这火再一次惹到了自己身上。
他咳嗽一声,又想装作伤口疼转移话题。
但这一次,宋拾安并没有和之前一样直接上前。
施砚的戏演得很好,就是没有成功。
宋拾安眼神直视于他,就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我就是伤口不疼了,要多活动下,不然躺成废物了。”
“那黄老所说,你并不是第一次下地了,说说吧,第一次下地是什么时候?”
施砚肯定不能如实的说,不然他敢断定他会生气的,而且是暴怒那种。
“就是……前两日,躺得腰疼,走一走好受点,所以……”
施砚作为司礼监王奇的左右手,虽然不至于呼风唤雨,但也是有一定权势的。
什么时候他会这样卑微的解释?从来没,他施砚向来只做计划之内的事情,其余的从不给好脸色。
宋拾安就是唯一的意外。
“我看看伤口。”宋拾安没有继续追问。
就他对施砚的了解,他是不会说实话的,与其一直和他言语拉扯,还不如赶紧查看伤口。
施砚点了点头,听话的朝着床榻而去。
甚至还主动的褪去了外衫。
宋拾安意外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心里还是担心他的伤口。
上前查看他的伤口。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没有被扯到,他又看了手臂上的伤。
手臂上伤势有些严重,现在还没有愈合呢。
之前林大夫说了,这伤有可能会影响之后的活动。
看到伤口没怎么好,他伸手去握住施砚的手。
“现在手感觉怎么样?能活动吗?”
手被一片温暖覆盖,施砚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的那双修长的手指,心口滑过一抹无法抑制的异动。
宋拾安眼神担心,一直尝试让他动动手指,试一试这伤口对手活动可有影响。
这可是右手,是他拿刀剑的手,他不敢想要是他的右手活动受限,对他来说是怎么样的打击。
他重生回来就是要对他好的,就是不能让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现在的他还没有掌握实权,有些事情还不能做到,所以施砚这次受伤其实也是让他明白,掌握实权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不然就现在施砚所面对的情况和现在不稳定的朝局,他不敢保证施砚以后就不受伤。
宋拾安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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