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丝痛也没感受到,可被惹毛的闷骚男她们家吴大首长,一周没做好像又进修了性爱技巧,今晚的男人不仅服务精神满分,平日里那股野性好似被彻底释放出来一般。
吴戈口技了得秒杀一众小玩具的事,薛宜作为既得利者受用无比,但像今晚这样被男人托起屁股用技巧满分的伺候,躬着身泻出第一次的人不仅下体抖如筛糠,整个人也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高潮的绵长余韵并没因这次小高潮结束。
薛宜攀至顶峰后,吴戈并没轻易饶了对方,反而跪在床上,抽了软枕垫在女人腰下,一手将女人还在打颤的小腿搭到肩上,一手再次插进了女女人还在窸窸窣窣往外喷水的软穴,常年摸枪擦炮的手哪怕现在做的工作大多以‘文职’为主,男人手上的薄茧依旧没消失的痕迹。
当吴戈食指慢吞吞插身体时,薛宜觉得自己还算‘矜持’,没有当时缴械投降呻吟出声,可当男人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插入身体开始无节奏的抽插律动时,薛宜几乎只负隅顽抗了一瞬,便再次在男人堪称暴虐的口技和指法下溃不成军。
“嗯——嗯,停,停呐。”
女人叫的又娇又媚,再配上薛宜含着泪雾蒙蒙的眼睛,吴戈再找不出这世上比此刻画面更美的景象,薛宜的皮肤白软而娇贵,只是这么被他箍着吻着,女人左侧大腿根处已经密密匝匝的起了一圈惹眼的粉红。
即使自己身下那根早就憋得难受,但一想到自己的尺寸,想到薛宜某次酒醉对他那根的规格的嫌弃埋怨,吴戈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把前戏拖得再久一点,将女人的胃口喂得更大,免得到时候对方又娇滴滴的嫌他‘粗莽,没情调,是个木讷的打桩机。’
薛宜毛发并不旺盛,再加上她又有游泳的爱好,女人的小穴光洁的宛如剥皮的水蜜桃,吴戈恍惚地觉得,好似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咬出又甜又多的汁水,这么想,男人也这么做了,手上动作不停,男人略一用力在女孩早就被磨得又红又硬的阴蒂上一按,在薛宜隐忍又娇媚的啼叫里,沉下那把被女人爱不释手的狗腰,两手撑开女人已经翕开小口的湿穴,鼻梁顶着薛宜肿硬的阴蒂,软唇包着烫得发抖的穴,虔诚又草莽的、用力的将舌头抵进了女人阴道深处,舌头不比手指长,但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灵活骚弄反而叫人欲罢不能。
吸、裹、舔、咬。
五分十三秒。
对时间感知敏锐的人,精准记录了女人这次的成果。
第二次高潮的激烈,让薛宜无意识夹紧了男人的头,脱力的将水喷了男人一脸,可哪怕如此,吴戈依旧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顶着女人潮喷的穴近乎暴虐的啃咬着对方脆弱的阴蒂、小阴唇。
“吴、吴戈,吴戈——嗯、不要——我不用嗯啊啊啊——”
“好骚,喷了我一脸。”
比起高潮带来的快感,薛宜发现此刻被‘闷骚男’说粗口的自己才是真的爽,看着男人从自己身下抬起头,凑近自己,薛宜之愣了一瞬,便抬起手软绵绵的手一把掐住了男人还挂着自己体液的下巴。
看着吴戈这张女蜗炫技作品的脸被自己泡成这样,薛宜又慢腾腾的抬起右手沿着男人高挺的眉骨摸了摸,女人的眼神里尽是高潮后的惬意和迷离,吴戈一直知道薛宜漂亮的惊心动魄,可此刻被对方用欣赏、怜爱的眼神逡巡,感受着对方纤细的指尖在自己脸上画下的蜿蜒轨迹,吴戈只觉得自己被女人吃进去小半个头的性器快要不受控的彻底插进去了。
薛宜从男人湿漉漉的眉毛描摹到红肿湿润的唇,直到感受到男人浅插了个头就开始跃跃欲试的性器,女人娇媚一笑结束瞬间变脸,抬手不轻不重的赏了被自己‘变脸’惊到忘了表情的男人一巴掌后,还嫌不够似地抬着手在男人脸上呷闹轻佻的拍着。
“嗯?谁骚?骚狗是不是勾引主人?”
每说一句,女人落在男人脸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不疼,但很有存在感。
“故意把诊放在床头,骚狗是不是就等着被主人坐脸吃水?”
薛宜拍脸的力道并不疼,甚至随着女人的巴掌一次次落下,吴戈除了身体被撩拨的爽,精神更是爽得无以复加,可男人刚张口叫了个‘薛’字,女人疾风骤雨的一巴掌落下,直接将人扇偏了头,可还没等男人从错愕里的回过神,薛宜就反客为主吃着男人性器的软穴用力一坐,将男人早就硬如铁棍的弯吊完完整整吞进了身体。
女上的爽,不止女人可以体验到,只要伴侣技巧好,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只会更爽。
显然,吴戈命好,他的伴侣性爱技巧一万分。
“嗯——嗯、呼呼——薛——”
“啪。”
吴戈的粗口功力也就止于一个‘骚’字,薛字后的‘宜’男人还没说出口,骑着男人滚烫弯吊上下左右摆动的人又赏了男人两耳光。
“嗯?骚狗叫我什么,说!”
这一回薛宜稍使了些劲,皮糙肉厚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了疼,女人的起伏也在这句反问里停止,可吴戈发现自己插在女人滚烫穴道里的贱吊似乎又硬胀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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