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喊了一声:“沈小姐到了。”
正在同褚耀谈及如今时局的褚新霁掀眸。
宋知许招呼道:“阿泽快去帮月灼拿下东西。”
褚清泽一把游戏还没结束,手机内传来triple kill的播报音,也没留念,随手置于窗台上就跟了出去。
沈岐道:“三院那几家人算是站对了队,尤其是薄家那小子,今年才二十六,又提了一级,将来仕途不知会怎么走。”
褚耀抓了把瓜子,“咱们这几家的小辈没继续在里头也挺好的,水太深,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沈月灼的姑姑沈时算是沈家唯一一个还在圈子里扑腾的,闻言也点头,“如今你们家有新霁撑着,不比他们那群人差。”
褚耀谦逊道:“有点话语权罢了,真要论起来,说不定十几年后还得看薄家脸色。”
褚新霁的余光落在庭院里两个正在拌嘴的人身上,不知褚清泽说了什么,沈月灼显得有些焦躁,细眉折起,一副被惹怒的样子,褚清泽则噙着懒散的笑意,跟在她身后。
院子里的金桂挂了满树,宛若金钏霞枝,点缀在她身后,她今日用珍珠发箍压住卷发,复古圆领米白色大衣下,一双长腿纤细而白,手腕戴着他送的手链,看起来分外温婉恬静。
褚新霁收回视线,不免想起那日在她腿根边看到的se开头的纹身,这么隐秘的位置,若不是为了纪念谁,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淡声开口:“薄司礼?”
沈歧闪过诧异,话锋一转,“新霁认识?”
虽说都出自少年班,但两人性子是不同风格的冷,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他们这几家从沈歧这辈就没再掺和那些事,晚辈们应该不认识才对。
“不熟。”褚新霁转动摩挲着手中的青花缠枝茶盏,冷长的眸淡垂着,“月灼和他谈过一段,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分开了。”
沈月灼刚踏入大厅,听到褚新霁说这话,笑意差点僵在脸上。
不仅是她,沉曼铃更是惊讶,“这孩子给我们说的是在学校里谈了个学长,觉得对方不是本地的,经常聊不到一块,没两周就分了。”
薄司礼气质干净,如芝兰玉树,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身边有过谁,从少年班一路直升硕博后,在基层还待了两年才回到京市,年纪轻轻的建树就已经远超三十余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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