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差别就大了。
并不是说炮制的手法好,药性高的药材就好。
而是需要适量。
假设一克平贝母的药性满格是100,正常值是80。
低劣品大约就是50,而优秀品许能达到90以上。
若是正常配药,每服药只需3克即可。
但品质低劣的平贝母每日三克的量达不到预期效果。
会拉长患者咳疾时间。
品质上佳的因药性高,服用日常又会加重病情,甚至造成肺寒。
能识药材的药性的人自古有之,只是稀少。
能收这样一个徒弟,惹得李老大夫连连惊叹。
复又遗憾遇见的太晚,自己没多少岁月可活,生怕教不完他一身所学。
时萋露了一手之后,坐诊的位置多了一个。
以前只能给慈幼局里的小伙伴和大婶们把脉练手。
现如今师父直接安排她直接给病人看诊。
李老大夫捋着一把长须摇头晃脑:“旁听一百,不如问诊一次。人身之病,脉诀上不能一一尽表,还需望诊问诊,结合所经手的案例,看诊的病人越多,越能诊的明白。”
两个师兄嫉妒非常,他们学艺三年,才偶尔坐上诊桌。
时萋只来了一年,师父就手把手的教了。
药理这一块她学的快,全是因为有这方面的天赋。
膜脉针灸就要脚踏实地的学了。
“学神”的名号打了出去,要是学不好可是挺丢脸。
不在医馆的时间,她每日给慈幼局里上上下下都诊脉一次。
李大婶笑道:“皇宫里的娘娘,也就这待遇了吧,日日有人给把平安脉。”
牛大婶翻了翻眼皮:“别胡说八道的。”
“没事没事,咱们这地儿离帝城远得很,没人会管咱们这两句话。”
说是这么说,李大婶还是拐了话题:“小时你针灸练的怎么样了?”
她那套银针,可是花了“大价钱”。
偷着融掉储物格里的一个金耳饰,换了银钱才买的。
其实也不是融出来的,纯金质地较软,她胡乱捶打了一通,把原有的造型捶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才敢出手。
现代工艺出来的东西,一拿出去就会被发现。
是要谨慎些的。
只是银针买是买回来了,放置许久也没用武之地。
诊脉这事大家都无所谓的让时萋练手,但针灸可不行。
那么长的一根针往身上扎,她一个学徒说不准要把人扎坏。
慈幼局里小姑娘个个摇头,三岁以下的孩子,时萋也下不了手。
只有素喜和柳柱儿自告奋勇的给她扎。
“不急于一时,我慢慢练。”她只敢往安全的地方扎,前天还把柳柱儿扎出了血。
吓的那小子躲了她两天。
时萋摸了摸鼻子,不打算再霍霍慈幼局里的孩子了。
牛大婶还不知道这事,那几个小孩不爱和她说话,她也没听说过这些。
不如李大婶得孩子心,有什么事都能第一个知道。
“练针灸怎么不和我说?拿我练练,你牛大婶我皮糙肉厚的,扎不坏。”
时萋摆了摆手:“师父说现在拿针还早,再磨砺两年不晚。”
“那你三天来给我扎一回,正好我这腰背总是疼。”牛大婶的圆脸上全是不容拒绝。
时萋点了点头,接受了牛大婶对她的好意。
回院时看见素喜等在门口。
“时萋姐你回来了。”
“嗯,刚去看那几个小的了。怎么,有事?”
素喜憨憨笑了笑:“等你练针灸呢。”
“哎呦,你还敢来。”她还以为两个勇士都被她吓跑了。
“是柱子胆儿小,他自己都说了不疼,被两滴血给吓着了。”
有小白鼠主动上门,时萋很高兴:“你等我会儿,我去拿银针。”
没一会儿素喜前胸后背扎的像个刺猬。
头顶有头发遮挡,又都是大穴,轻易不能下手。
技术没有到家前,她也没打算扎。
看着老实的素喜,她快速收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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